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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向南知道余潜是什么意思，这个人就是个十足的人渣和神经病。
“妈的！”狠狠地咒骂一声，宋向南掏出手机飞快地给程宁发了个消息，盯着毫无回应的对话框，心下更加不安，这个呆逼！
拨了电话听完无人接听的忙音，宋向南心里又有了一年前的那种愤怒与无力感。
无论如何， 他咬了咬牙，程宁这个呆逼绝不能落到她手上。
他一边向领队打听程宁队伍下榻的酒店和领队的联系方式一边出门拦车，希望自己能够赶在前面。
宋向南冲到酒店找到了他们的领队，就刚才他给自己开门的表情就知道程宁的领队绝对知情。
“你们他妈是人吗？他都没成年！”
宋向南情绪失控，冲上去想要揍这个垃圾，被领队一把推开。
隔壁的王加乐听到声响过来，看到宋向南眼神凶狠，一脸不明状况，“怎么了？”
“谁跟程宁一个房间，房卡给我。”
“陈业他们还都在外面没回来，小程怎么了？”王加乐隐约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去前台要备用房卡。”
王加乐要到房卡上了楼一路小跑过来。
宋向南一把拿过王加乐手里的房卡，“别跟过来。”
王加乐愣在原地，回头看领队朝着宋向南离开的方向不屑地嗤笑出声。
“程宁？”宋向南打开了程宁的房门，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
程宁接近赤裸地蜷在床上。
宋向南冲到床边，床上的人闭着眼睛，发丝凌乱，除开被卷到胸上的t恤浑身赤裸，一身的狼藉毫无遮掩。
“余潜，我操你妈的畜生！”
宋向南气得浑身发抖，蹲下来小心翼翼地伸手试探程宁额温，“呆逼，你醒着吗？”
人似乎是昏睡得很沉没有回应，不过好在没有发烧。
宋向南拉过角落里皱巴巴的被子给程宁盖好，有些手足无措。
焦躁地来回踱步，走到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开始抑制不住地流眼泪。
他妈的，凭什么？
哭了一会，宋向南用手抹干净眼泪，洗了把脸。
用热水浸湿毛巾，准备清理一下程宁满是狼藉的身子。
王加乐一直候在门外，等了半个钟头没动静，忍不住敲门。
宋向南从里面打开门，一脸憔悴，眼睛明显是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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